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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,沒回鄉下當好媳婦,倒當個好女兒回外婆家。
外婆年紀好大好大了,銀白的頭髮好白好亮,只是比以前疏朗了許多。
看到外婆,就想到媽媽,媽媽遠遊至今,過了兩個母親節了,明天是第三個教師節,下個星期則是第三個中秋。
夢裡,媽媽也有又白又亮的銀白髮絲,還有彌勒佛的笑臉,雖然她不常來我的夢裡。
中秋節前的星期假日回去看外婆,是媽媽遠遊前,和爸爸每年中秋前必做的事。小時候,我們常跟著回外婆家。今天,只有我陪爸爸回去。
外婆身體還算健朗,只是她說,最近只要走得遠一些、久一些,就會覺得很喘、很累,不再能到學校練氣功,也不再醃漬梅子了。外婆醃漬的梅子是最好吃的,中學時代,我總愛在讀書時盛上一碗,邊讀邊吃,星期日整天讀書,上下午幾乎會各吃上兩碗。今天,還吃了幾顆外婆三年前醃的梅子,回味媽媽的媽媽的味道。
外婆的好學精神是我常對學生談起的,她是人生七十才開始的最佳表率,從念補校小學,小學畢業念中學,學英文,現在還在四舅的陪伴下學日文,外婆說,學日文總是學了就忘,不過,她還是學得很高興,我也為外婆高興,媽媽也會為外婆高興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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